梁夏语本就心情不好,听见亲哥这么打趣,她非常哀怨的说道,“能让我这么反感的人,除了陆时宇还有谁?”
梁肆炼的脸色稍微一变,似乎不想多聊这个话题。
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再加上聂安夏也听说陆时宇是梁夏语的救命恩人,她非常识趣的岔开话题。
“或许他只是好心办坏事,不小心将这件事办砸而已,其实心地并不坏。”聂安夏忍着想吐的情绪,才把这么为难的话说出口。
梁夏语不想她这么憋屈,非常直爽的说道,“安夏,你不用特意为难。你就和我哥实话实说,陆时宇对你做了多过分的事!”
在两人目光的注视下,聂安夏迫不得已只好说出了实情。
梁肆炼一脸沉思,表情中写满了失望,“他的做法在我意料之内,这也的确是他的作风。”
“哥,你平时和陆时宇称兄道弟,难道现在就没办法管管他吗?”梁夏语显然着急了。
聂安夏从未想过让梁肆炼替她出头,顿时也按耐不住的解释。
“这只是件小事,只是梁夏语看不得我受委屈,才替我说话。何况陆时宇对梁家写个大人物,我更不可能要求梁少替我做主。”
她想尽力说明,自己是个有思想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