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肆炼背对着他,语气淡漠的回复,“你也清楚我妹的性格,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要挟我,我有什么办法?”
就知道他会拿妹妹当挡箭牌,陆时宇伶牙俐齿的拆穿了,“阿炼,我知道梁夏语和聂安夏关系好,有些忙你不得不帮,但你从来不是分不清主次的人。你从前宁愿和梁夏语吵架,也不愿意在商业上帮聂安夏一把。”
所谓事情要分轻重缓急,陆时宇很清楚他会帮什么忙,又会拒绝什么理由。
兄弟二人间的气氛有些沉重和安静,就像犯人和判官在对峙公堂。
梁肆炼没耐心的反问,“你是在警告我,不该多管闲事?”
陆时宇急急的回答,“阿炼,我怎么会怪你,我知道你有多宠梁夏语,有些事你是无可奈何。”
“但你对聂安夏能有这么大帮忙,我现在处于窘境里,况且你我的情分比聂安夏更深……”
不用再往下听,梁肆炼都知道这人接下来要说什么,冷酷回应,“抱歉,我这几天真没空。”
再次被拒绝,陆时宇的脸色已然非常不妙,琢磨半天道,“我可以等,等你过段时间不忙了。”
“未来计划我不敢保证,建议别等。”梁肆炼的拒绝从暗示转为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