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聂安夏在心中腹诽时,面前的梁肆炼看出了她的凝重,主动问道,“你认为,现在道路上最大的绊脚石是什么?”
这不就是陆时琛吗?
这家伙非但三番屡次的给聂安夏抛诱饵,还总把她甩的团团转,有时还留下一屁股烂摊子。
她都快被折磨得崩溃了,但却一句话也不敢向外人透露,只能委婉的说道,“我如今只是个小秘书,在陆氏里没有话语权,所以行事困难。”
她如果和陆时琛平起平坐,好歹两人还有抗衡的力量。
梁肆炼沉思片刻,一言难尽的开口,“按照你如今在陆氏内的处境,想要掌握话语权可不是上下嘴唇一碰就能解决的事。”
就知道这件事一定诸多麻烦,聂安夏的表情更加惆怅,“我能嫁进陆家就已经很幸运了,陆家的人不会给我太大权力。”
陆家人对陆时琛都是一副贬低态度,更别提聂安夏这个嫁进来的外人了。
“别急着灰心丧气,我现在就是来帮你解决难题的。”梁肆炼倒是很有耐心,开始一步步教她如何掌握主动权。
“别看你现在只是个秘书,只要手里能有微薄权力,这也算是赚到了。”他循循善诱的和聂安夏讲述该如何调动手下的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