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基本礼仪,难道有问题吗?”
她自认为这是最有礼貌,也是最懂事的做法,莫非哪点冒犯了?
梁肆炼好似在教育她,“我一个大男人请你出来吃饭还让你付钱,这说的过去?”
“问题是……”聂安夏还没往下接着说,对方便蛮横的将一叠钱塞到她手中。
“这顿饭总共也花不了多少钱,拿着。”他的语气里有不容拒绝的意味。
低头,盯着塞到手里的这沓钱,聂安夏十分过意不去。
“你不用把我当女人看待,只把我当你的兄弟就好。”她声音微弱的说道,“既麻烦你帮我讲课还要你请我吃饭,实在是不好意思。”
好歹聂安夏也是要面子的人,如果这种事传出去,岂不显得她太抠门。
梁肆炼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把费用塞给给她之后,潇洒的扬长而去了。
盯着手中忽然多出来的这笔钱,而且数目比吃饭的费用还多,聂安夏的心情简直不能再复杂。
回到公寓,聂安夏心情不错的推开家门,发现里面空荡荡一片。
开了灯,确认没人在家里,她视线疑惑的搜寻一圈。
陆时琛确实不在家里。
她也无心去追问这男人的行踪,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