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局势并不迷茫,不难看出父亲在想方设法的阻止聂安夏在公司站稳脚跟。
“这种情况下,倘若我表露出任何野心,恐怕只会得到更加疯狂的排挤。”她露出了苦涩的笑,对当下的局势有了更透彻的了解。
梁肆炼一脸玩味的问,“所以你打算放弃了?”
放弃这个词一说出口,聂安夏便非常抗拒的摇头,“不可能。父亲能费尽心思针对我,我就算拼尽全力也要将这口恶气出回来,让他明白我的脾气。”
辛辛苦苦将海外市场做得如此繁荣,却因为他一句话而全盘否定,这是聂安夏最不能忍的一点。
“还以为你是没骨气的人,没想到还是有点胆识的。”梁肆炼的态度里透露着些许赞赏。
聂安夏愁苦的用手撑着下巴,“可又能怎样?还不是照样要受人欺负,也不知何时才有翻身之日。”
正是因为计划的实施时间过久,所以聂安夏才会深陷于苦恼中而不能自拔。
尤其是她身边没有得力助手,这也是最令人痛苦的烦恼之一。
“你既然都嫁进陆家,且不说和陆时琛感情如胶似漆,他应当保护你不受欺负才对,怎么你现在……”梁肆炼没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但聂安夏已经能感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