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看她不懂,陆时宇还附上贴心解说,“自从我们自家的非洲矿场坍塌后,就有不少珠宝供货商借此机会抬高价格。”
“目前有一家珠宝供货商,是我们必须要把握的,所以要借此机会谈妥价格。”
经过这番简单介绍,聂安夏已经明白这里面暗藏的困难。
“你之所以将这合作留给我,这其中就绝不简单吧?”她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表情却格外安定。
陆时宇笑的分外猖狂,“能给你分配的任务,那必不可能简单,你还是打消那份浑水摸鱼的心思吧。”
聂安夏瞥他一眼,“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要逃避。”
不就是谈份合同而已,这有什么难的?
“难道你以为真的只是谈合同这么简单?”陆时宇似乎对她的自信感到茫然。
聂安夏引以为傲的说道,“能难倒你的困难,对我来说未必是问题。我自信的不是能力比你强,而是智商比你高。”
陆时宇的脸果然黑了一半,语气冷淡的回应,“既然你如此有信心,是时候也该让你明白社会险恶了。”
“乐意之至。”聂安夏已做好了迎接困难的全然准备。
目送着陆时宇气急败坏的离开,一股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