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起,聂安夏马上便听见对面气愤的指责。
“今天晚上公司有特殊情况,所以占用你的时间为大家帮忙,结果你就是这副态度和其他员工沟通的?”
聂安夏淡然的问,“既然要占用我的时间,那为何别人不能客客气气与我说话,反而还要居高临下的吩咐我?难道我没有尊严?”
她所以说不是总裁级别的人物,但也不是任人都能捏的软柿子,更不是用职位就能欺负的人。
陆尚契生气的说道,“谁欺负你了,凭你那暴脾气,全公司上下谁不敢对你恭恭敬敬?”
“王叔是你的长辈,你都能那么对待他,还把人家拉黑。他无非就是和你聊工作上的事,你就摆出一副甲方的高傲的态度,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
看他骂的这么过分,聂安夏道很自然的接话,“我说过了,如果要让我帮忙我没意见,如果他是居高临下的使唤我,把我当成丫头,那我也只能送他个拉黑套餐。”
“况且这位王叔听说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您竟然把他从基层做到现在,难道没有教过他该好好说话?”
陆尚契本以为占理,结果现在被说的哑口无言,生气的骂,“就是有你们这种游手好闲的人,公司才会频频遭受风波。像你这种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