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的样?”
就是因为有充足底气,所以聂安夏才不怕陆尚契会在背后动手。
“这件事也不能怪王叔使唤你,毕竟他就是二叔的人,肯定要为主子做事。”陆时琛似乎怕她会冲动。
聂安夏淡然回复,“他既然要替主子表忠心,那肯定就要承受风险。何况我和他也算同级,他凭什么盛气凌人的指挥我?”
倒不是她不讲道理,而是聂安夏有必要让对方明白,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主。
“其实王叔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我猜他也不会认定了陆尚契。”陆时琛似乎在为对方洗白。
他这么意外的替二叔的人说话,这确实让聂安夏感到惊讶。
“莫非这个王叔曾经救过你的命,还是说你们之间有多年交情?”她已经开始八卦起来了。
陆时琛的神情很淡漠,“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只要你有心多观察,就会理解我说的话。”
听他说的这么深奥,聂安夏那躁动不安的好奇心更加活跃。
她刚打算往下再问,陆时琛冷淡的说道,“饭做好了,吃饭。”
看他明显不想往下多了,聂安夏也不愿当个不识趣的人,乖乖吃好饭后便回屋了。
她实在对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