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道理,谁不是从基层做起,谁没有熬过两三年,凭什么他这么快就能晋升。”
“我看大家也别为难陆总,本来人家就是总裁的儿子,应当走特殊通道。从基层做起也就是做做样子,现在已经诚意十足了。”
听着大家这么热烈的讨论,聂安夏也好奇的扫了眼王叔,不知他是否会坚定信念。
本以为王叔应当选择放弃,谁知他再次认真回复,“陆总要是希望公司越做越好,那就应当听我安排,否则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这也可以理解为撩狠话了,所以聂安夏也在盼望着陆尚契的回击。
整个会议室内的气氛都格外沉重,明明是一场愉悦的交谈,现在却安静的落针可闻。
既然大家都沉默的不说话,陆尚契也知道了这些人的态度,不愉快的说道,“既然你们都认为陆时宇现在实力也不够,还需要时间历练,那这件事就以后再谈。”
聊到这里时,陆时宇也没说话,而是神情很不痛快地瞥了一眼王叔。
聂安夏隐约感觉到马上有故事要展开,于是特意等会议散场后,动作缓慢的最后一个才走。
她果然等对了。
聂安夏还没离开会议室,便看见王叔主动找上陆尚契,一副要摊牌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