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琛的眼神中充满耐人寻味,转瞬间却又变化成一汪平静。
“我怎么清楚陆尚契的心思?”他语气其中有几分调侃。
想想也是,两人差点成为不共戴天的仇人,不了解这种事也很正常。
“王叔接下来几天都要请假,我猜公司应该会乱套了。”聂安夏认为陆尚契仅凭一人之力,绝对处理不了这么多事务。
“就算走了个王叔,不还是有你这个顶梁柱吗?”陆时琛一脸认真。
他这那是夸奖,分明是无形之间讽刺她敬业,聂安夏当时便把手中的文件朝他丢去。
“别乱说,这次我可不会再纵容陆尚契了。是他把王叔气走的那些工作当然由他来做,休想推卸给我。”她底气十足的说道。
陆时琛自然不信,摆出了一幅走着瞧的态度,已经打算看好戏了。
当天下午。
聂安夏才将手上的文件处理完,便看见陆尚契步伐仓促的从门外进来。
还以为他要交代工作上的事,没想到这人刚坐下,语气嚣张的问,“谁让你把王叔放走的?他离开公司的事就连人事部也不知道,你也不向我通报一声,就这么把他放走了?”
聂安夏不慌不忙的整理着手上文件,漫不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