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上当的样子,想看陆尚契是否会上当受骗。
结果他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话才刚说出口变性了。
“你这主意打得晚了,风声也已经走漏了,恐怕你的韬光伟略无法实现了。”陆尚契把她的话当真了。
聂安夏忍着偷笑,一脸严肃的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计划,我也不怕和你撕破脸。我之所以去老宅找陆爷爷,的确是想将你这董事长的位置撤掉。”
她话音刚落,陆尚契便得意忘形的说道,“就凭你这蝼蚁之力,想要和我抗衡还难了点。刚才我也将全数股东找来,他们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他之所以大费周章的开会,就是为了让聂安夏尽快死心,别再打歪主意。
“二叔,你实在德不配位。这些日子对公司不仅毫无付出,而且也不是员工的表现,你简直枉费了陆爷爷对你的希望。”她这话是真心的。
陆尚契压根没把这话听进心里去,很是张狂地笑了两声,“你只是一介小员工,现在还用不着你对我指手画脚,做好你本该做的工作。”
“聂安夏我郑重的警告你,别以为你有陆时琛照着就能万事无忧。你的丈夫本就是个自身难保的泥菩萨,你也给我学着点收敛。”陆尚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现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