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消失了。”聂安夏一脸神神叨叨。
听见消失这个词,陆时琛不自觉皱起眉头,吓人的问,“你打算把陆尚契遣送到国外?”
“这倒不至于,我也没这么大权力。我只是想了个妙招,把他从公司里赶出去”聂安夏左思右想还是认为有必要说出实情。
她将这几天股东和公司的事简单交代,给了陆时琛的简略概括。
谁知这家伙非但没露出开心表情,反而非常不爽的拧紧眉头。
“你要是把二叔踢出公司,那么谁来当公司的董事长,你来当吗?”
没想到他会在意这问题,聂安夏连忙回答,“这段不可能是我,怎么说也要是你当公司总裁。”
她又不是陆家人,这总裁位置不可能想当就当,必然是有条件的。
结果聂安夏摊牌之后,陆时琛整张脸都白了,脸上还荡漾着怒气。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了?”他对这件事非常生气,明显想发飙。
聂安夏还不适应他的转变,微弱的小声问,“这不是件好事吗?你本来也就是在陆氏当副总,与其当个手里没权利的职位,还不如掌握点实权。”
聂安夏想不明白,这男人为何要朝她发这么大的火。
她还没接着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