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夏语愤恨的咬牙切齿,“通常情况下,狗如果咬我,我不会和狗斤斤计较,但这只狗太过分了,还想追着我们多咬几口。”
明明是欧阳岑岑无礼在先,如果就这么轻易放过她,未必也会得到和解的下场。
聂安夏知道梁夏语有多生气,只好问道,“那希望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什么?”
现在已经不是聂安夏想要个合理解释,而是一切全要听梁夏语的安排。
她沉思了片刻,给出了非常合理的解决办法,“其实我要的也不多,只要欧阳岑岑能给你道歉,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聂安夏不用实践都知道,这件事绝不可能轻易做到。
“你也知道欧阳岑岑的脾气,所以这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他坚持不道歉,那么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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