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将蛇身消毒清洗,然后再再开个小口进行开膛剖腹……”这些都是傅晗述百度的知识,所以有些不熟练。
他尽管知道理论知识,但手指真实触摸到蛇鳞片时,还有那冰凉的蛇身,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看他稍有不适,梁肆炼便耐心安慰,“别着急,时间还有很多,我们慢慢来。”
傅晗述本在心中担心焦虑,害怕被聂安夏和梁夏语超车。但仔细一想那两个毕竟是女人,多少也怕蛇,心中有了些安慰。
当傅晗述还沉浸在美梦中时,梁肆炼便告诉了他个残忍事实。
“只要有聂安夏在,恐怕我们还不能稳赢。”
傅晗述不屑一顾,“她能有多厉害,大家都不熟悉操作流程,她肯定也强不到哪去。”
理论上本当如此,可他回头看了一眼聂安夏,整个人都震惊了。
本以为多数女人都会对人体动物害怕,可聂安夏却像个特例,发射的是手拎起来后便开始处理。
那操作手法叫一个熟练,简直对蛇的每个部位都了如指掌,非常精准的开膛破肚。
“不会吧,她怎么可能操作如此流畅?”傅晗述不只是吃惊,甚至已经快有心理阴影了。
本以为不如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