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地搓着手,“怎么样,你们和解了吗?”
她长叹了口气,语气不佳的回答,“你对他的期望太高了,刚才又吵了一架。”
事实倒也没吵架那么夸张,不过是起了些小争执,但聂安夏心中却感觉天崩地裂。
“他怎么像个直男!”梁夏语急的快要跳脚,连忙安慰聂安夏,“陆少会不会是平日里不善言语,所以才嘴笨了点?”
换做往常,聂安夏肯定愿意信这个借口,但今时不同往日,她已认清了陆时琛。
“这和嘴笨没关系,是他故意挑我不喜欢的话聊。”回想刚才发生的事,聂安夏简直被气的无话可说,“我再也不想理他了!”
梁夏语完全能理解这份心情,尤其是回想到自家亲哥的德行。
“别难过,等我改天遇到陆少,一定好好替你教育他。”
聂安夏连忙摇头,“没必要和他多说,反正我们也不是一路人。”
就凭陆时琛今天的那些话,也已经彻底把人的心碎成了玻璃渣。
知道她还在气头上,梁夏语连忙将话题岔开,“天下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话说的极对,引发了聂安夏的强烈赞同,“我又不靠男人过日子,何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