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义务已经不错,你还想要我无时不刻对你关怀?”
这要求的确太高了些,恐怕陆时琛自身都做不到。
“你为了你的计划,可以忽视我的一切感受,现在连这种事也要我隐忍。你有换位思考过吗?”聂安夏也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但事实也确实如此。
两人已经争的面红耳赤,不到你死我活不罢休。
陆时琛一个没忍住,把话说得严重了些,“如果你家里有老人,就能理解我的心情了。但我看你说话这么刻薄,想必你日子过得很苦吧?”
这句话才刚出口,聂安夏便立刻听出了嘲讽的含义。
“你是说我是个孤儿?”她的确没有多想第一反应,也的确是这么认为,心中的怒火将理智烧得支离破碎。
一说到老人的事,聂安夏便想到了父亲,“你恐怕最没资格和我聊这事。我之所以需要七象玲珑塔,也是为了我的家人在争取。”
“你到现在都把我当猴在耍,你从未理解过我的交际,也没感受过我的苦难,现在还敢来批判我?”
陆时琛没想到她这么激动,语气中还有几分洋洋得意,“我以为你永远不能理解,看来你没我想的冷血无情。”
看着面前这张脸,聂安夏便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