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傅晗述也是个花心渣男,而且百骗百灵,几乎没有失手过的他,现在遭遇如此滑铁卢,心情应该十分复杂。
聂安夏还来不及太高兴,梁夏语便想起一件恐怖的事。
“蒋皎月不就是我们的客户吗,而且她还是经傅晗述的介绍才与我们认识。如果两人分手,这不是在为难我们吗?”
想到这情况如此尴尬,梁夏语的眉头便不自觉紧皱,明显能感受到情况不妙。
聂安夏却并不这么担忧,语气中反而充满了乐观。
“分手未必是件坏事,我反而认为这值得开心。”她这话可不是随口一说,而是打心底这么认为。
听出聂安夏的话外含义,梁夏语纳闷不解地问,“我看你好像并不悲伤,这是为什么?”
毕竟蒋皎月对傅晗述的感情,大家也有目共睹,按理说应当感到悲伤才是。
“凡事不能看表面,分手虽是件坏事,但也暗示着旧去新来,这难道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聂安夏自然没说实话,也没有透露傅晗述的罪恶过往。
梁夏语乍一想,竟觉得这话也有几分道理,“算了,只要我们不尴尬,尴尬的就不是我们。”
她和聂安夏也不过是丧仪工作人员,虽说两人分开的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