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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开这话题,聂安夏又担忧的问,“爸,你的身体真的没问题?”
光是想到刚才有那么多护士来打针,就能预料到这件事绝不一般。
“不是告诉过你,只是轻微感冒。”父亲的语气略重,像是不耐烦了,“就是因为病重的原因,所以情况才这么特殊。”
这解释勉强能站得住脚,但依旧没让聂安夏打消猜忌。
“原来情况如此复杂,看来我要找大夫好好问问,别耽误了治病。”她话中有话,也是在考验父亲是否所说属实。
“一个感冒而已,不值得你浪费时间多问。你有这番精力,我倒宁愿你去相亲。”父亲的言语有些生气,好像是在责怪。
这么久以来,聂安夏很少见他情绪这么激动,一时半会也吓到了。
“我只是觉得身体重要,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想法。”她认真而仓皇的解释。
父亲难得说了重话,“我自己的身体比谁都清楚,况且也有医生护士在照顾,你就不必多虑了。”
被果断拒绝,聂安夏的心就像被泼了盆冷水,简直从头凉到了脚。
“爸,这段时间太忙。一直顾不上你的感受,这是我的不对。但我现在一有时间,就想好好关心你。”她自知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