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可能,我不允许。”
仅仅只是设想这个可能性,他的心里就激荡起了醋味,甚至还有强烈占有欲。
“傅晗述对你打什么主意?我身为一个男人可太清楚了。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不介意帮你。”陆时琛的语调中带了些阴森。
他不敢告诉聂安夏,心中激荡着的占有欲,已经想将聂安夏囚禁起来。
谁知,她很无所谓的回答,“用不着你来帮我,我和他不会有任何感情。”
聂安夏低头看了眼表,才发现已经在陆时琛身上浪费了一整天。
“你的事我都替你解决完了,我现在也该忙了。”她要是再不出现在蒋夏语面前,恐怕那家伙就该着急了。
陆时琛目光如炬的盯着聂安夏,“你就这么想走?”
他的话里不单单有指责,甚至还有几分摁耐不住的讽刺。
聂安夏猜到陆时琛可能会提起傅晗述,很有自知之明的提起了工作。
“不是我想走,是工作让我不得不走。除非你能替我解决工作?”她仔细想想,这倒也能接受。
如果有人能替她解决工作烦恼,聂安夏也愿意陪陆时琛多聊几句废话。
只不过她的要求刚说出口,陆时琛的脸便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