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陆时琛顿感不妙,总觉得面前这个奇女子又要做出令人震惊的举动。
聂安夏眼中闪过一抹坏笑,什么话都没说,主动牵起他,“要是提前将想法告诉你,那就毫无惊喜了。”
总归陆时琛都来了,如果不让他派上用场,这岂不是浪费了自我价值?
在探望丁常山之前,聂安夏还谨慎的对医生询问,“我丁常山现在身体状况如何,我们能进病房探望吗?”
“只要穿着无菌服,就可以随意进病房里探望。”医生还不忘多加嘱咐,“记得不能刺激病人,让他持续保持愉悦心情。”
聂安夏将这些叮嘱牢记心中,带着陆时琛小心翼翼的进了病房。
她轻手轻脚将病房的门推开,看见丁常山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
光是看见这一幕,聂安夏便心酸的想落泪,忍不住在心中责怪自己。
“是谁来了?”躺在病床上的丁常山微微睁眼,侧目看向她。
聂安夏还没开口回答,丁常山的目光便朝着这边投来。
“原来是安夏。”他的声音有些虚弱,但仍然能听得出激动。
“爸,你的病情这么严重。我还是通过医生口中得知,你对自己太不负责了。”聂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