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梁夏语的嘴角疯狂上扬。
聂安夏不感兴趣的回答,“说不清,只是觉得独自逛街很无聊。”
话才刚脱口,陆时琛便霸道的关心,“地址给我。”
得到这回答时,聂安夏便清楚已经赢了。她回眸扫了眼欧阳岑岑,将电话挂了。
“我赢了。”聂安夏倒觉得索然无味,没想到比赛结束的这么快。
欧阳岑岑也很清楚结果,但却不愿承认,开始钻牛角尖。
“我们刚才打的赌,是要让陆少亲自到场,这结果不算数。”
看她开始反悔,梁夏语便阴阳怪气的暗讽,“既然玩不起就不该立下誓言,现在还要绞尽脑汁的狡辩。”
“怎么算是狡辩?我们刚才把规则说得一清二楚,明明是你们不遵守。”欧阳岑岑在强词夺理上也颇有一手。
看两人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聂安夏反倒冷静思索如何平复女人的怒火。
三个女人马上要上演一台好戏时,陆时琛的声音匆忙地从身后传来。
“安夏,我来了。”
欧阳岑岑的反应最激烈,难以置信的呢喃,“怎么可能,陆少怎么会来?”
三人都齐刷刷的回头,果然看见陆时琛就在不远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