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你何必为难自己?”梁夏语倒觉得这莫须有的考验实在没必要。
聂安夏格外固执,“这是对民众必要的考验。我只是想看看,这场风波何时能够平息,以此来检验大众对这份职业的偏见。”
这话虽说得在理,可也让梁夏语感到不安,“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大家,这其中也少不了用心之人的添乱。”
这几次举办的丧仪都与宠物有关,就算被拿去做文章,也不会令人太过意外。
梁夏语甚至不敢给聂安夏看更过分的文章,说她们是不孝女,对宠物的关心比人还要强。就差没把聂安夏的个人信息也翻出来进行攻击。
“安夏,恐怕这场闹剧没这么快结束。”以梁夏语的个人经验,这事不闹得满城风雨是不可能了。
不过聂安夏自然更清楚这事,所以在心中说了个时限:“如果仅凭今天一晚,就能将风波平息,我还能对这份职业抱有期待。”
很明显,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何况还没有第三者的帮助。
梁夏语脸上的迟疑很明显,“时间恐怕太过严苛,这风波在短时间内绝不会平息。”
本来聂安夏就是个有争议的人物,有不少人都在暗中盯着她的动向。
现在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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