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再次向聂安夏进攻。
看他这样纠缠不休,聂安夏也没打算要逃,而是直接开始精神攻击。
“你们不是最擅长道德绑架吗?明明陆时琛没答应惩罚,你们却开始自作主张,我还以为你们就喜欢玩这套!”她这话有理有据,也不容易让人找出破绽。
陆尚契直接怒了,“我们之所以体罚陆时琛,不就是在为他考虑吗?既然身居高位,那肯定要付出贡献。”
又听见这么荒唐的言论,聂安夏简直要笑出声,“那我就不能为陆时宇有所考虑吗?我是担心他学坏,所以才进行严苛教育。”
陆时宇有些不明白,一脸茫然的问,“我自认为哪点都很不错,还需要教育?”
这么自恋的觉悟,真是让聂安夏感到少见,一言难尽的回复,“你能自恋到这种地步,就说明刚才那一巴掌没打错。”
这话让陆时宇心情复杂,甚至已经开始想报复聂安夏了。
只不过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好发作脾气,只能暂时被迫隐忍。
陆尚契也看出局势的僵硬,如果再和聂安夏理论下去,不仅得到理亏结果,甚至还惹一肚子气。
“本来今天这个事就是个意外,没必要吵得众人皆知。更何况大家都是一家人,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