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
梁夏语的表情微微一顿,难受的开口,“安夏,你误会了。我们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我知道。”聂安夏迅速开口解释,“我也认为这段期间麻烦你们照顾,让我格外不好意思,现在也该是时候独立了。”
沉默的梁肆炼也忍不住开口,“我们从没认为照顾你有多麻烦,只是夏语还要顾及家族企业,自然分身乏术。”
“哥,我就没想继承家族企业,是你在一意孤行,你就不能尊重我的意见吗?”梁夏语忍不住插了句话。
梁肆炼拧了下眉,表情不快的说道,“你之前可不是这么答应我的。难道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此话一出,梁夏语立刻心虚,声音微弱的反驳,“你就把这件事当成计划有变,并不是我想故意食言。”
“不行。”梁肆炼拒绝的很爽快,“家族企业绝非儿戏。我能理解你为朋友焦虑担心的心情,但你也要理解我的难处。”
梁夏语激动反驳,“那你有理解我吗?我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有希望继承家族企业。这本就是你我之间的差别。”
有些事在冥冥之间早已注定,并不是努力就能改变。
“你真这么想?”梁肆炼的表情中满是失望,语气中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