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琛缓缓开口,语气冷得可怕,“你就对陆家的人这么有好感?”
聂安夏的笑容顿时凝固在嘴边,“探病时给长辈带礼物,这不是基本礼节吗?”
正是因为想给病重的爷爷留下好印象,所以才特意费了番心思。
看陆时琛再次陷入沉默中,聂安夏便有些不耐烦了,脾气不好的质问,“是你执意要带我来探望爷爷,现在又不允许我关心,你考虑过我的立场吗?”
要不是刚才因为这男人的一句话,聂安夏也不可能果断地抛下梁夏语奔他而来。
现在陆时琛的脸黑的像锅底,还一言不发的给聂安夏甩脸色看。
“经过这些天与你的相处,还以为你真要改变接人待物的观念。看来我对你期望太高了。”聂安夏此刻感到无比好笑,真感觉自己像个傻瓜。她就不该把陆时琛的话当真,现在也就不会失落。
“既然你不需要顾虑陆爷爷的感受,还不如直接和他闹翻脸,何必要这么辛勤的做戏?”聂安夏最想不通的就是这点。
“我没有在意。”陆时琛阴沉着脸,仿佛在赌气似的回应。
这点让聂安夏更生气,她语气不善的问,“所以你宁愿嘴硬,也不愿面对自身的问题?”
陆时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