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看事情未必真是如此。”聂安夏若有所思的说道,“也许是罗安亿痛失爱宠,所以把话说的严重了些。天底下哪有这么狠心的人,连只宠物也不放过。”
如果真如罗安亿所言,只是因为她回国的原因,家人便趁机将她养的爱宠归天,那未必也太夸张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何况我们也不了解事情真相。”梁夏语认为她的话半真半假,“不过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我们做好本职工作就对了。”
难得见梁夏语的情感如此剥离,倒让聂安夏感到几分意外,“我还以为,你又会因为这件事难过半天。”
毕竟她向来多愁善感,就算梁夏语难过的哭出声,聂安夏也并不觉得奇怪。
“尽管我认为罗安亿很有趣,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但在我的心中,最重要的人依然是你。”梁夏语也是基于这点,所以才对这件事并不关心。
“我明白。”聂安夏语气淡淡的回答,“尽管只是见证小生命的死亡,我这些天在心态上都有了重大转变。”
“比如什么样的变化?”梁夏语的视线飘向窗外,似乎也展开了思索。
聂安夏话音淡淡的从耳旁传来,“大致是觉得生命很渺小,我们应当珍惜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