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激动,病也跟着好了不少。”
“安夏,你有空要多带时琛来见我,说不定我的病马上就好了。”
这话叫聂安夏听得心情复杂,但看见丁常山这么开心,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要求。
在病房里陪聊了半天,丁常山也逐渐有了困意,聂安夏便带着陆时琛撤退。
两人离开病房后,聂安夏脸上的笑容,立马变成了千里冰封。
“我警告你,离我爸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她生气的抱着双臂,目露凶光。
看聂安夏这么在意,陆时琛好笑的问,“你没听护士说吗?因为我的原因,让叔叔的病情恢复不少。你就是这么对待我这个恩人的?”
恩人?
“我呸。”聂安夏毫不客气的怼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就是想博取我爸的同情,这样争取我为你所用的机会。”
她并非故意将陆时琛想得这么复杂,只是这男人经常不按常理出牌。
聂安夏态度不悦的说道,“你未经我的允许,私自来探望我爸。要不是我今天发现,还不知道会埋下多危险的地雷。”
“什么地雷?”陆时琛对这方面表示不解。
“这……”聂安夏顿时哑口无言,很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