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因为现在是在说丁常山的错,既然是他的问题,那所有的责任自然是需要他来承担的。
可现在在聂安夏的嘴里说出来的一切,就好像丁常山没有错一样。
“相比较我的母亲,我的父亲给我的感觉更加的真实,我牙牙学语,我上小学,我上大学,我的日常都是和我父亲相依为命的。”
“甚至我的父亲为了我,不惜被人侮辱,就算如此,他的品行还是非常的好,他教我做人,教我善良,教我许多的大道理,难道我的父亲会比我母亲还要狠心吗?”
“确实,不是每一个母亲都是合格的母亲,可除了十月怀胎生下我以外,我的母亲还做了什么?我不说我父母之间发生的事情,就说我父母互相的做法,我就是站在我父亲那一块。”
“并且,我父亲除了这一件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污点,他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都好,从来就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懂你们为什么要谴责他。”
“……”
聂安夏一字一句地解释道,她中途会喝一点儿的水,但很快就会继续解释下去。
她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可能还会让人借题发挥,所以她后面总结了一句。
“如果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