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话,她是不相信的。
不过现在发生的事情里,难道不是聂安夏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吗?
既然聂安夏没有任何的表现,那陆时琛不应该开心的吗?
聂安夏叹了口气:“这件事说来话长,不过很快他就不会那么伤心了。”
“好,那你去吧。”梁夏语点头。
陆时琛和聂安夏两人刚走没多久,梁肆炼就来了。
他在公司处理事情的时候,总是隐约觉得非常的不安。
所以他执意要过来看看梁夏语。
“我都说我没什么事情了,你为什么还是要过来看我呢?”梁夏语给他倒了杯水。
但凡有什么事情的话,她也不可能不告诉他,可现在既然没有说,那就是没事。
梁肆炼知道她现在可能不太喜欢自己的纠缠,他急促道:“夏夏,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还是不太放心你,所以我才过来看看你的,如果我有打扰到你的话,我现在就走。”
看着他那急促的模样,梁夏语的眼眶红了不少。
其实他根本没有必要这样的……
见她要哭了,梁肆炼连忙安慰她:“夏夏,你这是怎么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