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的,但是我儿子,我儿子他还那么年轻啊,他要是真的坐牢了的话,那他这辈子该怎么办?”
“二婶,你应该和陆时琛说的。”为什么要和她说呢?
就算她心软,但她也没有话语权,何况她现在一点儿也不心软。
庄月娴哀声道:“时琛不会听的,他最听你的话了,只要是你说的,就算他很不舒服,他也会答应的。”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让我去找时琛,让他放过伤害我的陆时宇?”聂安夏觉得非常的好笑。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陆时琛的二婶的话,她恐怕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庄月娴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因为陆尚契的维护,这才让她有了能在外面奔波的机会。
就算救不了陆尚契,那他们的儿子好歹也是有机会的吧?
可是看向聂安夏的时候,她发现聂案的脸上没有一点儿的表情。
“安安,我知道我们生气两人做了很多对不起你们夫妻两人的事情,所有的一切我们都认了,麻烦你放过时宇好不好?他还那么小。”庄月娴哭着说道。
聂安夏要被气笑了,讽刺道:“二婶,你脑袋没有问题吧?快三十岁的人了,居然还是个孩子?”
“他的年纪不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