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遭遇感到惋惜,同时也庆幸自己有个好后妈。
没多会儿,我隔着窗户就见凤姨坐在院内的石桌旁缝制起婴儿的小衣服。
看着她做针线活时流露出的幸福眉眼,我不自觉地跟着发笑。
人与人之间,胜在真心。
回神,我找出抽屉里的护身符戴到脖子上。
蔡爷爷制作的三角护身符外还缝了一层红布,接触到皮肤的触感是温温的。
倒是令我安心不少,只是仍忍不住胡思乱想,脑中回荡的都是杂音。
翻了几页练习册,我起身便去到东屋给蔡爷爷家里拨去电话。
从小到大,蔡爷爷就像是我的心灵依托,遇事我总想和他聊聊。
接电话的却是姑父,他说蔡姑送蔡爷爷去省城的大儿子家了,李家的事儿闹得蔡爷爷跟着上了股火,去大儿子那养养身体,国庆节后才能回来。
我听罢只能放下话筒。
等一晚吧。
谢先生既然是高手,一定能掐算出异常。
“呦,江皓来啦!”
“凤丽婶子好,万应应好点了吗?”
我回到房间看出去,就见江皓背着书包正在院内和凤姨打着招呼。
“应应病好啦,在家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