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趁着凤姨看电视,爸爸迅速将符纸灰融入到了鸡汤里。
他也是琢磨了,特意熬得乌鸡汤,发黑看不出来。
忙活妥当,爸爸擦了擦额头的汗,见我担忧的看他,就小声道,:“三儿,晚上你不管听到啥声都别进来,爸自己弄它。”
“爸,我能帮你。”
谢叔的法子虽是目前最妥当的,可操作起来未必会顺畅。
一个人风险太大。
“不行。”
爸爸干脆道,“这事儿你别犟,上回吃的亏就够让爸过意不去了,再冲撞到一回咋整,放心吧,我白天去镇里联系了三爷,他说这汤只要你凤姨喝了,败气一露面,他五分钟之内就能到。”
“确定?”
“三爷的话你还不信呀,他就是咱家明灯。”
爸爸瞄着里屋,压低声,“当年我做瓦匠学徒的时候,带我的师傅说过,我们瓦匠界的祖师爷是谁你知道不?”
我云里雾里的,“难不成也是鲁班?”
“对喽,还得我老闺女。”
爸爸眉头一挑,“鲁班本事可大着呢,这祖师爷会保佑我们的,退一万步讲,你爹我虽然不会啥术法,但咱身强力壮,等给那败气逼出来了,软的不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