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我主动抱得败气,那祸端也是她搞出来的啊。
但这件事和她掰扯起来倒像是我的错了。
她还特会占领道德高地,出口就要先将你一军。
尤其她还有一副饱经风霜的长者嗓子,说话的调调从容淡定。
稍不留神就容易被她带的自我怀疑。
我敢保证,那晚我只要顺着她聊,百分百就得掉坑里,短时间内根本别不开这个劲。
而我之所以没上当,倒不是说我多清醒聪明。
主要归功于我儿时吃「百家饭」的经历。
在那些或方或圆的饭桌上,我成为短暂参与他人家庭生活的观察者。
发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生活处处是学问。
人嘴两张皮,咋说咋有理。
抛除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巧婶她外甥女秀云的经历。
秀云住在邻村,有一天她和要好的小姐妹去镇里玩儿,两个姑娘在回村的路上就遇到了混子。
混子让秀云滚回家,拽着她的小姐妹就要去玉米地里做坏事。
秀云为了救朋友,摸起一块石头就将混子的脑袋砸开了花。
砸完她俩喊着救命跑回村,唯恐那混子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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