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掌心的皮肉。
此行没有回头,须信百年俱是梦,天地阔,且徜徉。
嗡~~~
落地后我耳膜还冲荡着回音。
头昏脑涨的下了飞机。
感觉自己不太适合上天,或是没坐习惯。
起飞降落时都跟着难受。
这种难受和败气无关。
纯粹是气压造成的大脑缺氧。
真是拼命做咀嚼动作都很难缓解。
直到清新的空气入鼻,我才逐渐回血。
取行李时还在下意识的揉着耳朵。
耳膜外面像是蒙了层布。
揉一揉才像将布面戳破,人声也能跟着明朗清晰起来。
乾安又接了通电话。
回来便开始对我新一轮的横挑鼻子竖挑眼。
甚至对我做出口型,就你这身体还学什么道,小姐的身子丫鬟命。
我只当自己耳朵还没好。
转眼见小龙舅也接起了手机。
一听就是凤姨打来的。
他俩聊了会儿我就小声询问爸爸回没回家?
心还悬着呢。
小龙舅通着电话点头,「姐夫到家了?那就好,到家我们就放心了,不用惦记,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