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儿,公司的保安大哥们就上门帮我打包起书本。
要先将书本装箱送到师父主楼的书房,再按照齐经理的要求运送来新书。
我坐在楼下的沙发上静静等候,也不担心自己打的地铺会碍事儿。
每早我都有习惯叠起来,放到卧室里塌了的床板旁边,晚上再搬运回书房。
看似麻烦,也是为了干净整洁。
手上一直摆弄着那块小木牌,正是东大爷过年那晚留下来送给我的。
我并没有当面和东大爷说声谢谢,东大爷也没问过我喜不喜欢。
日常交往上,我和东大爷真的做到了平淡如水。
只不过这块小小的木牌给我添加了新习惯,就是总会握在手里把玩。
本来打算穿根绳子将木牌挂在脖子上,它是块桃木牌,正好还有辟邪的作用。
想想又算了,不说我每天都要训练,汗渍会弄脏它,跑跑跳跳的又难免会露出来。
几位兄弟看到定会觉得我私下
在给东大爷找麻烦。
索性我就只把它当成个手把件,再加上东大爷的这块木牌是那晚雕完就直接留下的,既没有细细研磨,也没有上漆加亮,非常朴素的一块牌子,仔细观察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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