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跟要擀毡了似的。
我咧了咧嘴,这耗子是有多恨我啊。
闻着我点味儿就库库的磕墙。
拿自己的脑袋当钻头用。
脑浆子都怼墙面上了。
真头回遇到这么一根筋的耗子,报复心理挺重。
看来要占妞妞坟茔地的那只大耗子真是有点本事的。
见我给妞妞护住了,它就奔我使劲儿了,自己不来,先派几名手下来打探打探。
木棍扒拉着耗子被吹僵的尸体,这三只都是普通耗子。
死了也算解脱了,就是造型都挺别致,脑袋没了,还四足鼎立的。
我找出铁锹将它们戳起来,直接埋在了墙根附近,戗开冻硬的泥土薄薄盖了一层,此举主要是警告那个幕后的大耗子,别再派小辈儿过来叨扰我,否则这就是下场。
毕竟是动物修行,我愿意给个情面,不想闹得太难看。
真给我惹毛了,就别怪我去妞妞的坟茔地逮它了。
收拾利索后,我回到卧室洗了个澡,披散着头发又去到书房的东北角,摸出几个包着红纸的罐头瓶子,拧开盖子看进去,瓶子里面满满的都是猩红色的液体,放置后还有细微的凝固,盖子一经打开,味道更是刺鼻的飘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