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眼瞅着学坏了啊。」
我挥了下手,抬脚朝楼梯上走去,「行啦,别忘了把门给我带上,红包我就先不给你了,攒着,等你结婚了,我一起随礼……」
乾安没言语,直到我踩着楼梯走到一半,他突然道,「那说好了,我至少要七年后结婚,到时候,你亲手递给我,否则你就算入土了,我也得把你刨出来要钱。」
我脚下一顿,没回头,听着房门关上了。
默默地站了几秒,唇角兀自牵起,眼眶却是酸酸涩涩。
抬手拍了下额头,这小老哥,他不知道祸祸的包包很贵吗?
这货就不能让我多享受舒服一会儿?
非得给我增添败气,烦人。
回到卧室洗了个澡,我顺便检查了一下身体,衬裤都被挠透了,我这腿还啥事儿没有。
修习金光咒真有用,老话怎么讲的,家中再有,不如一技在手。
唯一的不适就是总觉得头发里有耗子的口水味儿。
膈应的我强迫症都犯了,反复洗了三四遍头。
全部捯饬利索,四肢便沉的厉害,我连看手机的劲儿都没了,朝床上一趴就睡死了。
睁开眼快到十点,我一个猛子坐起来,刚要给班主任去个电话,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