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尤其是他亲眼目睹了小玲姐腿肚子里的邪气,心里更是犯嘀咕,害怕我和乾安折在这里,那回头他真说不清楚,但情况堵在这里了,今晚又必须要解决。
换句话说,真要多找来几位阴阳先生姐夫就能放心了吗?
不,那他要负的责任会更大,谁的命不是命?
咱干的就是脑瓜子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计。
事儿落我头上了,我就得上。
活着就赚,死了另算。
「我信。」
姐夫深吸了一口气,「我当然信你。」
入夜。
耳畔只有风声。
我坐在院内的一张椅子上。
抬眼还能看到树上挂着的一块碎布片。
黄色焦黑的碎布片,上面还印着一条卡通蛇。
正好姐夫家院里有棵樱桃树,碎布就让我绑在了枝杈上。
迎风一吹,布面还猎猎作响,像是诉说着自己的死亡惨状,呼唤着伙伴们快点来为它报仇雪恨。
乾安背着从车里拿出来的木刀,静默般站在我身边。
院灯幽暗。
我们俩在院里一坐一站。
面冲着敞开的远门,颇有几分来者不拒的架势。
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