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散散的躺在冬夜的泥土上,有那么一两只还随风滚动着。
最搞笑的是那只挂到树上的肥耗子,它被乾安甩过去卡住了,在枝杈里一直扭哒着出不来。
没成想我一记召欻火咒过去,直接给它熏烤了,身形一缩小,它跟个棉线手套似的挂在树杈里摇晃,倒是和旁边的黄色碎布片挺搭,一黑一黄,都是鼠家扛旗的。
空气中还有隐隐的火光,我看向姐夫家的卧室窗子,上面趴着的大耗子不见了,只有外面的窗台上躺着十多只拳头大小的耗子尸体,姐夫虽然没开灯,但是他拉开了窗帘,借着月色,我清楚地看到他站在窗子后面,怀里还抱着我的香碗,看我的表情是惊惊惧惧,呆若木鸡。
「姐夫!别忘了一直续香!」
我出声提醒,慢悠悠的看向那个还在地面打滚哀嚎的鼠家大姐。
真是给她疼没边儿了!
双爪抽筋般护着自己的脸。
两根簪子还插在她眼眶深处,瞅着真挺触目惊心。
那几个兄妹也是孝敬,跪在她身边一声声的呼唤着大姐。
放眼一看,全是鼠头人身,唠的还是人磕,滋味儿不是一般的怪异。
「小萤儿先生,您怎么不给它们一起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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