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面色同样不佳的苏婆婆,她又迅速调整好表情笑了笑,「不提这些了,诸位都累了吧,再去坐坐喝会儿茶,叙叙旧。」
众人簇拥着苏婆婆又去往主厅。
我想着刚才阿姨提到的手机,又想回楼上拿自己电话,奈何我一要走,苏婆婆就攥紧我的手,即使她还在和旁人说笑,也要拉着我坐到旁边。
老人家对我像是极其依赖,也间接让大家看到我对她的重要性。
话题又一次的萦绕过来,陈会长打趣般朝我讨要画作。
我自然没有意见,面上还撑着笑,惊觉自己的太阳穴跳起了街舞。
动次打次,脑浆子都荡漾出了波纹。
就在我要缴械投降,迎来我的鼻血亲友吓煞四方时,一众长辈见时候不早,逐一起身告辞,我瞬间又迎来了生命的曙光,生生憋回洪流,借着苏婆婆的力道站起身。
默默给自己加油鼓劲儿,最后一步了,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忍,不成功便成仁!
生挺着没让步伐虚浮,我捏紧仅有的一根理智细线得体的做出道别。
直到最后一位长辈的车子开出院门,我转身就想朝楼上冲。
未曾想眼前太过猩红,我根本看不清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