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蔓延,我本想燃符帮忙,却连打出响指的力气都没有。
气脉似被那个冒然入脑的‘铁钎子破得干干脆脆。
稍稍用力,血水就会顺着喉咙上涌,嘴里满满都是铁锈的味道。
连我的脚底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甭说飞符了,站着都是我强撑。
摇晃着退了几步,我再次站到了小圈内。
戚屹候则将我完全的护在身后,同一群耗子博弈着。
此刻的他仿佛化身成一名英勇的侍卫军,持着一根桃枝宝剑,劈砍抽刺。
皮夹克的衣角上下翻飞,烈烈飒飒。
那些耗子倒也不屈不挠的很,尽管死伤无数,后面的‘小兵仍旧前赴后继,吱哇的献命。
咱也不知道它们为啥这么恨我,是因为我之前灭过它们鼠界的大拿,还是因为***总把它们同伴的尸首献到我家院门口?
难不成它们是被屈辱到了?
要来找我一雪前耻?
幸而戚屹候够猛,他长期从事入殓行业,煞气很重,本身又具备阴阳悟性。
赶巧他又是折的桃树枝,有辟邪效果,抽打着鼠群倒是没对着我近一步靠近。
不过这群老鼠来之前可能也在下水道里翻阅过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