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陈会长,「陪伴奶奶的这几年,我受益匪浅,这辈子,我都会心怀感恩。」
「是啊,苏老的境界很高,她曾对我说,不是息心除妄想,只缘无事可思量。」
陈会长感慨道,「谢小姐,苏老之所以对你疼爱有加,也是你值得。」
我倒是没想到陈会长在苏婆婆走后还能给面儿捧我,对我身份转接的也很自然,丝毫没有让我感觉到不自在,聊起来我才知道,我那幅翠竹小品画作真被人收藏了,买家出价五万,对于我这种在书画界连名不见经传都谈不上的学生来讲,绝对是超高价位了。
当然,我也能猜出来,应当是苏婆婆孙女的身份给画作镶了金边。
不然没谁会去收藏一幅新人的小品画。
「钱款我已经让人捐助到慈善机构了。」
陈会长继续道,「谢小姐,我认为你很有国画天赋,还拥有着传统的绘画技术,不朝这个方向发展太可惜了,日后你如果有举办个人画展的想法,遇到任何难处,都可以随时联系我。」
「陈会长,有您这话就够了,谢谢您。」
我连连感激,眼尾还能看到陆续到场的宾客。
戚屹候和刘小温亦在不远处和人交谈,不知聊了什么,刘小温还面含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