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上门找过茬儿。
金姨护着乾安,哪怕事儿过去了,金姨对郑大夫的印象也差了。
这几年她也就是看在街坊的情份上,面上过得去,私下里她提起郑大夫都懒得多言。
当然,太平巷的街坊也都知道金姨喜欢我师父,不会圈拢她和郑大夫,可看我师父一年又一年的不露面,便有大妈上门去劝金姨回头是岸,说的都是,你不是小姑娘啦,再等几年要奔六张啦,等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儿啊。
金姨要听不听,待人走了,她收拾收拾行李也撤了。
去哪儿?
南方!
每年她都会借引子去趟师父所在的松耳山。
即使她看不到师父,也会去到师父出关后修养的住所里帮忙打扫打扫卫生。
哪里都给擦得干干净净,还说师父出关后住进来能舒服些。
但是她晚上不会睡在那里,自己另外会租个房子。
待的时间可长可短,赶上有卖房的生意,她能在南方多逗留一段时间。
一边挣钱,一边做望夫石。
哪次回来,金姨都会把我叫过去唠唠嗑。
倾吐完心事,她还会旁敲侧击的问我师父究竟什么时候能回京中。
我起初想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