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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平复下来,后怕感也姗姗来迟。
我万幸自己给孙家父子留了余地,即使他们是恶人,惩治时也不能没有底线。
打伤是一回事,打死可又是另外一笔账,人命业债我背不起。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洗完澡便去到禅房打坐。
五雷掌虽迟迟打不出来,行气却是每天都要做的功课。
视线流转间,还会看到摆放在西南角的一个小香炉,里面香灰已经厚厚的溢满。
待打坐完毕,我习惯性的跪到香炉前,续上了一炷檀香。
看着袅袅升腾的烟雾,唇角不由得牵了牵,「奶奶,我不知道您葬在了哪里,只能用这种方式去祭拜您,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给我托梦……」
一室寂静。
仅有白烟丝丝缕缕的环绕着。
苏婆婆自然不会给我启示回话。
自从追悼会结束,我就没再梦到过她,能做的,就是面朝南方,点一炷香,以慰思念。
次日上午,我早早的醒来,见雨下个不停,就在楼下抻筋做做仰卧起坐和蛙跳。
拾掇利索再开车出门,跟约好的事主见面,做的仍是大先生不屑一顾的小活儿。
中午在车里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