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虽然说的有理有据,但其实,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连十分之一都没有明白,就连这几个方程组也是昨晚睡不着的时候翻看父亲的笔记勉强记住的。
余染告诉梁雪:“根据黄启微翻译的汉砖拓本,打开‘神之晷’需要五族后裔同时将血注入,怪力乱神的事情我不信,你们更不会信,所以我们有这样一个假设:以血为引线,其实是将基因作为密码。”
这么一说,梁雪就基本明白了。要算出那一串物理公式,她当然是最佳人选。打开‘神之晷’需要基因作为密码,当然就需要应倾城。
虽然明白了余染的选角都是经过认真思考的,可不明白的事情还有很多,梁雪沉默着,没有立刻作出答复。
实验室变得出奇的安静。余染和梁雪各怀心事,沉默得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梁雪才终于开口:“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
余染没有立刻明白过来,本能的问梁雪:“什么意思?”
梁雪过来讲台上,擦掉了黑板上的方程组:“为什么要重启实验?我了解你,你对实验根本没有兴趣。所以,一定有什么东西改变了你。”
梁雪的直觉很准,事实上就是因为就是因为居住在这具躯壳里面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