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实验室内找不到人类活动的痕迹,就像一根鱼刺卡在团队咽喉。梁雪以为余染一定会这么做,但她猜错了!
余染摇了摇头:“这件事就暂且搁置吧。现在不管我们做什么都是徒劳,而且实验重启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梁雪先是一愣,然后笑了:“我也觉得这样最好。”余染的判断力一向很强,但主动承担责任还是第一次。
梁雪深感欣慰,隐隐也有些不安,是关于引发余染改变的契机,但她已经决定暂不追问。
其实,应倾城和黄启微同样心系于此。在实验室楼顶的时候她们也没有睡得很熟,余染和梁雪刚走,两个人也紧跟着下楼。
休息室里,两人一杯接一杯‘灌’浓咖啡,欲以此来填平内心的不安。
应倾城猛‘灌’两杯去上厕所,黄启微立刻起身跟在她后面。
隔着一道门,黄启微问:“你害怕吗?”
片刻传来应倾城的回答:“不安吧。”
应倾城告诉黄启微:“我见过很多大人物,基本都会把他们当做假想敌,身体属于恐惧的部分早已麻木。所以……我不害怕,但我觉得不安。不知道余染扛不扛得住,不知道能不能保护好你们。”
黄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