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毕方挂断了电话,看着面前的转盘,挥挥手打散。
总感觉这次见面会有什么变化,反正还有十天的缓冲,过两天也不急。
第二天,毕方见到了谷清源说的那位老朋友,一位风尘仆仆的中年人,令他惊讶的是,对方一开口,竟然是一口流利的中文!
“你好毕先生,我是埃尔万·门迪,巴黎大学的客座教授,毕先生叫我埃尔万就好了。”风尘仆仆的埃尔万摘下帽子,对着毕方鞠躬致意。
毕方正想夸赞两句对方的中文,没想到对方连客套都没客套一下,刚介绍完自己的身份,就道明了自己的来意。
“毕先生,情况紧急,现在有一群候鸟需要您的针灸!”
毕方愣了两秒,埃尔万说得又快又急,导致他有些没听清。
啥玩意就需要针灸?
商量就商量,怎么还侮辱人呢?
他又不是吴签,拿什么针灸?
正经针灸自己也不会啊?
“等会,您说清楚,什么针灸?教授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不会针灸啊?您要是想找老中医,可以出门找找电线杆子,上面可能会有联系方式。”
埃尔万也被这话搞蒙了,他的中文当初是跟谷清源学的,而年纪大了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