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通知他,随手将报纸往桌上一扔。
“让他们去吧,反正我们也阻止不了,这什么故事?不就是和雁一起飞的人吗?应该有更重要的事吧?算了,当没看到,下一个。”
……
“这奇幻无比的冒险故事和尼尔斯骑鹅历险记如出一辙,这本深受读者喜爱……他们二十天前从北极地区出发,计划横跨整个欧洲,往南到达法国卡玛格湿地保护区,指引着二十只濒危白额雁迁徙,希望他们能重回野外。”
“目前两人已经到达德国,即将进入法国,梦想已经近在眼前,这趟旅行可说是结合科学与人文,是一场意义非凡的冒险,非常值得关注,相关视频也能在网络上找到,以上是晨间报道。”
“不。”
勒戈夫微微摇头,这不是值得关注的冒险,完全是白费功夫。
给大雁剪羽才是最好的选择,当鸭子一样散养,否则就把它们关在笼子里,但埃尔万从来没听过他的。
勒戈夫从来就不支持这一计划,因为不可能实现。
早在埃尔万抱着鸟蛋来找他时,勒戈夫就明确拒绝过,飞行已经很困难了,不确定因素太多,就算迁徙成功又怎么样,来年大雁会回来吗?能顺利繁殖吗?一个物种要延续下去不可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