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感觉到袭想胸口的劲风。
他吼叫着半转身体,手上的的劈砍没有丝毫停止。
鹿角带着撕裂的声音准确有力地砸在季作东的肩膀上,季作东痛得张大了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手中爪刀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尖利如虎爪般的刃口抵住了波诺的胸口,微微一顿,从衣服中透出,滑向皮肉!
波诺悚然一惊,在野外,锐器伤可比钝器伤麻烦多了,当即收回鹿角,侧身闪避。
季作东不依不饶,他故意硬挨一击,必然要让对方付出代价,手腕发力,冰冷的爪刀下滑,衣服被大片划开,逼得波诺后倒退避,一下子竟然重心不稳,径直跌倒在地,他借势向后翻滚,随后往一侧蹬腿接连翻滚好几下,暂时拉开距离。
没有着急追赶,季作东活动着被打中的肩胛骨,让气血重新流动,同时放下身后的睡袋,盯着不远处的波诺,依旧笑盈盈。
老实说,有点想把对方直接淘汰掉啊。
波诺的喘息身更重了,站起身后胸膛止不住的起伏,原本被压下的缺氧感又上来了,他看向胸口被撕开的衣服。
血液沿着胸口流出沾染上内衬,黏滑的内衬又与翻出的皮肉贴合,两天赶路出汗析出的盐分都在内衬上,贴在一起后是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