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也看到了那个他颇为欣赏的年轻人,那个第一时间背着他逃跑的孩子,眼看他没事,顿感惊喜。
“抱歉,爱登堡先生,让你担心了。”丹增喘着粗气,挥舞着手上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不知道写了些什么。
毕方也跑了过来,可丹增挥了挥手上的纸张:“很抱歉让你们担心了,但我有事想找谢尔巴先生,很重要的事。”
说罢,不等毕方等人反应,丹增来到了谢尔帕身边,递上了手中的纸张。
谢尔帕心头一跳,他认识这个年轻人,一个夏尔巴人登山向导,他的父亲死去十年前的雪崩之中,他的叔叔是著名向导普巴,这时候一个夏尔巴人出现在这里要干什么?
虽然很想把这个人赶出去,但众目睽睽之下,谢尔帕如坐针毡,只能看向手中的纸条上面第一行,便是写着普巴的大名,接下里全是夏尔巴人的姓名,有好几个都是著名向导,无论是在役的还是不在役的,密密麻麻。
该死,这家伙想干嘛,这是什么请愿书吗?
取消登山季还不够吗?你们还想干什么?
谢尔帕暗骂一声,可看着丹增通红的脸,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所以,这是什么?能说一说吗?”
“请愿书......谢尔帕主席